第(3/3)页 然而阮夏瞪他一眼,将他的手甩开,“不知道女生的头发不能乱碰的吗?别把我的发型搞乱了。” 她可是梳了很久的。 某个不解风情的男人:“可是你的头发在别墅区就乱了。” 阮夏:“......说的很好,下次别说了。” 墨廷晔感觉自己说错话了,赶紧找补:“不管头发如何,你在我心里就是最美的。” “......所以我现在发型真的很丑?” “没,没有。” “那你为什么迟疑?” “因为我是看过之后认真回答的。” “是吗?” “是的!” “不信。” 眼看墨廷晔即将溃不成军,阮夏乐坏了,适可而止地收了逗弄的心思。 “好啦,逗你的。回家吧。” 墨廷晔松了一口气,只觉得后背冷汗津津,企业谈判都没这么紧张过。 果然女人的心思最难猜。 司机就在旁边,两人上车回家。 路上,墨廷晔还有一事不解:“你怎么知道另外一个阵眼是时钟呢?” 阮夏一笑:“钟,是起点,也是终点,这个阵法要自洽而成只有时钟最符合条件。” ”另外,那个男人死的时候鲜血炸的到处都是,唯独时钟身上干干净净,一滴都没有。” “其实不是没有,而是被吸食了。” 什么东西能吸食血液不留痕迹,自然是邪物了。 墨廷晔了然,“原来如此。” “不过,那么黑你居然能看得清楚。” 阮夏拍拍胸脯,自信满满:“别忘了我可是大师,凡胎肉眼看不到的东西,灵力却可以捕捉到。” 墨廷晔适时夸赞,给予情绪价值,并问:“大师回去要不要吃点宵夜?” “那必须得吃啊!” 辛苦了一天,她都开始想念王姨的美食了。 墨廷晔打趣道:“你不困了?” “别谈这个,对美食不尊重。” 墨廷晔忍不住笑出声,“好好好,回去吃个够。” “必须的!” 第(3/3)页